你夜里说个梦话，都有商人给你变成现实，你会不会是这样呢？”钟明直勾勾地盯着莱恩，认真的说道。
莱恩皱眉苦思，同样认真的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我不会。”
钟明嘴角微微上扬，莱恩说的是真心话，他能感觉到，接着说道：“这些人是不干净，可以说剥皮抽筋都难以赎罪。
但我现在很需要这群人给我做事，做实事！”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没用的，杀光他们也没有用。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如此。
人类的私欲就像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钟明忿怒地一捶桌面，沛然大力瞬间将桌面一分为二，木屑飞舞。
“从来就是如此……就是对的吗？”莱恩语气有些低沉。
“当然不对！”钟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出现，就是为了改变这些‘从来就是如此’。
苛捐杂税从来就是如此，领主从来就是肆意践踏平民，法律从来就是靠着贵族上下嘴皮子决定，规矩从来就是没有写在白纸黑字上，平民从来就是不能认字不能成为贵族……”
“有太多太多的从来就是如此，未来也会有更多从来就是如此出现。
但我，和你的出现，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不合理的‘从来就是如此’？”
“相信我，莱恩，官僚上下其手的‘从来就是如此’，很快我就会让这东西消失！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一点过程！”
莱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点头，转身去做事了。
“唉”
一声长叹，这些从来就是如此，哪里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呢？
人力有尽时，神力亦有尽时。
改变人心，何其难！
可亚夏王国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经济，政治和信仰等方方面面，而且许多项目往往还要有一定文化的人来做。
这几年亚夏虽然也在钟明的指示下，依靠政务学院的速成教育，培养了不少人才。
但相对于偌大的亚夏来说，这四年两届的几万人，撒出去能把影响力控制到郡一级，就已经很难得了。
城市一级的管理，只能铺开到治安和收税这两个层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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