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尼什站起身,有些愤怒地说道,“你管我辛苦打拼这么多年买的房子叫‘肮脏的乡下小房子’!
你给我睁大眼睛,你瞧这漂亮的瓷砖墙壁,瞧瞧这能抗着风灾的墙体,这么大雨也一滴没漏!
这家具……这……”
普拉巴:你的注意点为什么会这么奇怪?重点哪是这好不好,难道不该是‘新长安城一环’的独栋别墅吗?
“好吧,是我夸张了,”普拉巴摇摇头,“这儿确实不错,但这种统一风格的工业产物,浇筑拼凑的死板东西,一点艺术和美感都没有,哪能和真正私人订制的住所比呢?
我告诉你,在新长安城里……
就算你舍不得你的房子,你也要为孩子们想想,考上了新长安城第二中学,你难道准备让孩子们上完学回滨海省吗?不打算让孩子们去大城市扎根闯一闯?”
“可是,”疼惜孩子们的马尼什也模糊知道一点新长安城一栋别墅的概念,很贵很贵很贵……渔夫被海风吹得粗糙厚实地脸上扭捏的拧巴着,说,“我怎么好再去哪?”
“唉,”普拉巴说,“你捉住了他,又放走了他。即是贵族,也该缴纳一些赎金吧?他肯定会满足咱们的愿望的,快去,快去!”
“省了一大笔房租,两个孩子都不愁升学了!”
渔夫马尼什还是不太愿意去,朴实厚道的性格和孩子们的前途仿佛化成了两个小人,厮打在一起,而且他还不愿刚缓和的夫妻关系又割裂。
辗转反侧一晚,第二天风雨初歇,他还是去了海边,驾着渔船来到昨日钓鱼的那片海域。
雨后初晴,海面宛如一位喜笑颜开的少女,披着湛蓝的天空斗篷,微风轻拂时,她舞动着涟漪的裙摆。阳光在她脸庞上轻吻,使她容光焕发,明亮如镜。
小小的海浪如诗人的低语,轻轻抚摸着远处岸边的沙滩。
大自然把她的宝石镶嵌在这一刹那,仿佛为了给世界上的每一个目光带来希望和魔力。
马尼什陶醉地吸了一口微咸的海风,似唱似说:
“比目鱼啊,你在大海里,
恳请你好好听我说仔细,
我捉你放你没提愿望,
老婆对此却不饶又不依。”
那条比目鱼果真从海水中浮起,朝他游了过来,问道,“你老婆想要什么呀?”
“嗨,比目鱼,”马尼什有些羞愧地说,“昨天我把你逮住了,我真没有想向你要什么。
可是我老婆说,我应该向你提出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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