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让所有人来监督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议论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咒骂我们。
人人都可以畅所欲言,在规则内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且这个规则保护反对自己的人。”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自由?”
莫斯顿说道:“是的,我认为,如果一个人不需要服从任何人,只服从大多数人意志认可的规则,那么他就是自由的。
规则存在的意义不是限制和废除人们反对的权力,而是要尽可能在不伤害多数人自由的情况下,尽最大努力扩大反对者的权力。
即自由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我和我们同伴们为此而奋战。
您的政策,令我们窒息且恐惧,而我们又没有反对的权力。这也是我们衣食无忧,仍要反对您的原因。
您无限制的权力,或者说您个人无限制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伪自由,侵犯了我们追求的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自由。
而‘我们’现在是大多数……
更民主开明的政策,是解决现在亚夏困境的方法,也是……限制我和我的同伴们最好的方法。”
“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亚夏五世问道。
“对。”
“不想工作的懒汉,难道你还要发赈济帮助他有不干活的‘自由’?”
“陛下,您是智者,请不要做这些逻辑诡辩,这是对我印象中您强大一面的进一步崩溃。
不想工作的人自然可以不工作,我们追求的是他可以选择不工作而不是被你抓去强制‘以工代赈’,至于后果也由选择者一人承担,而不是集体的税收承担。”
“哪怕被饿死?”
“是的,哪怕被饿死。除非这个人在不想工作前他已经与社会签订了契约,投入了精力与时间,在契约的见证下,社会已经许诺了他的保障,那么才是应当有所作为的时候。”
“如果是没有劳动能力的人呢,你们也准备学我发布的“人口寿命管理”,任由他们‘自由’的死去?那可真是仁慈的‘自由’啊,失去了一切,但他们自由了?”
莫斯顿说道:“不,那他们并不是主观选择懒惰,而是不曾拥有选择奋斗的条件,我们会努力给他营造能够让他自食其力的环境,并以同为人类的名义,给他最低水平的生活救济。
给予最低救济的逻辑在于,从人与人是截然不同的这个事实出发,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如果我们一视同仁,结果必定是他们实际地位的不平等,而使他们处于平等地位的唯一方法就是区别对待他们。
不追求尽可能的平等,也就没有自由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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