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腻,露出的手上没有茧子裂口。
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看着船夫沧桑的脸,和他的娘子形成鲜明对比。
难以想象,为了保持住他娘子的美貌,他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而今却让他娘子出来如此赚钱。
这是何等地令人惋惜!
李序拍了拍刘青的肩膀:掏钱,五两银子。
刘青不服:为什么是我掏钱?
李序双眼微眯:先前的红薯是我掏的钱,一人一次,现在轮到你了。
你那才十文钱,我这可是五两银子,能够买五百,一千,一千五百个红薯了。刘青扳着手指头数。
他盯着李序:是不是你还在意我收了你师父的钱?
李序瞥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手头上没有那么多钱而已。
他的钱财,到手后,都拿去供养武馆的师弟师妹了。
刘青掏出五两银子,李序想要接过去,他啪的一下打了李序手掌。
我的钱,我自己给。
然后把钱递给船夫。
客官上船吧。船夫接过钱,好生放进他的腰包。
等到李序两人上了船,他解开船绳,吆喝一声,滑动船桨,向着府城驶去。
渐行渐远!
中间的船夫揉了揉眼睛,诧异出声:奇怪,问价的两个客人呢,刚才还在这里,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左边的船夫哆嗦了一下: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谈到了五两银子。
中间的船夫闻言,吓得一颤:我们这块,只有何家夫妇收过这价钱,可他们不是几天前就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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