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娘有些怀疑的打量怀玉,突然鼻子吸了几下。
“二郎,”她满脸醋意,“是不是那安大郎拉着二郎喝花酒狎伎去了?”
“别乱说。”
“二郎身上好大一股香味,明明就是女人的味道,还有,还有那个味道······”润娘脸都红了。
这小鼻子还真灵,怀玉自己倒没感觉到什么味道。
“二郎是开始嫌弃奴了吗?”
“没有的事。”
“那为何放着家里几个不理,却要跑外面去拈花惹草?”陈润娘之前见怀玉不理二高,只宠她一个,还十分自豪欣喜呢,不料今早却发现武怀玉在外面拈花惹草。
武怀玉尴尬笑笑,拉着她手,“伱别多想,其实就是同僚间的应酬,身不由已!”
陈润娘气的嘴巴嘟起。
“先不说了,我得更衣上朝了。”
“二郎先去洗浴一下吧,要不然这身骚味太重了····”
润娘吃醋,但却还是很贤惠的服侍怀玉洗浴更衣,换上瑞牛千牛服,怀玉赶紧出院骑马去上朝。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二郎记得早点回来团圆,可别在外过夜了。”润娘不忘记交待。“二郎在外应酬奴也懂得,可千万不能置别宅妇啊,若被御史言官知晓,可是要被弹劾免职的。”
后院厢房里,高氏姐妹坐在房里,听着外面润娘送走怀玉,这对苦命的结拜姐妹大颗眼泪落下来。
本来昨夜应当是轮到高惠安的,结果苦等一夜不见人。
谁能想到,二郎在外拈花惹草也不要她。
情绪崩溃,羞愧的她想悬梁自缢。
······
八月十五,朔望大朝。
凡在京九品以上官,都要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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