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合伙酿酒挺好的,既能品味各种美酒,也还能酿酒养家养诗······”
王绩有很多首诗,都是写他妻子的,经常秀恩爱洒狗粮。
王绩笑了笑,“我虽是太原王氏,但是祁县王氏的分支,龙门王氏,跟大宗嫡系还是有些区别的。”
王绩住在南城怀贞坊内,东面坊便是长安最大的道观玄都观,占了一坊之地。怀玉在坊门口,直接给坊丁一把铜钱,对方便很恭敬的亲自给他带路到王绩家。
武怀玉留王绩在京,为了一起酿酒,这理由真是想都想不到。
武怀玉全程目睹了这高能场面。
“这事跟魏征有关?”王绩抿了口酒直接问道,他听说怀玉跟魏征是邻居,之前魏征提亲的钱还是武怀玉借的。但魏征几次弹劾武怀玉,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还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不还钱,等一年期满,到时我亲自上门收宅子,直接棍棒将那无赖儿打出去。”
划开的鸡脖子鲜血直淋,老武特意把血都淋到魏家院里,然后当着赶来的魏征夫妇面,把鸡剖膛破肚,把里面的鸡肠子一团扯了出来,直接就往魏征身上扔去。
就算合伙开酒坊酿酒,也不是这样的吧。
有好酒就是最好的敲门砖,王绩也不再询问来意,直接把人往里面请。
诗人很费钱,喝酒也费钱,而一个九品小官在长安连房租都付不起。
卢氏握住丈夫的手,“武将军,此事让我们考虑考虑如何?”
王绩虽说是个狂士,但狂士也要面子的。
“武将军真是个讲究人,送酒还带菜。”
“上次魏征向我家提亲,因陪门财之事还被陛下当众斥责,这好事也才罢了。”卢提醒道。
怀玉直接提起一坛酒。
“我们武家也是老家河东,但比不得太原王氏,我们武家只是寒门庶族,如今虽说从龙立功,在大唐有了些地位,但终究比不得五姓七家。
怀玉又给了坊丁十文钱谢过,自去敲响王绩家门。
对老武佩服的五体投地。
“谁要是觉得我们好欺负,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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