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却并不再一味的遣责的心态,反有些同情可怜。
走出房间。
门外李德奖站在那。
“使君,能否谈谈?”
怀玉无奈的道,“我真没有半分不该有的意思,这事完全是个误会。”
李德奖也很无奈,他年纪虽不小,但对这种小儿女情长的事也搞不明白,但还真不能怪武怀玉,毕竟武怀玉一直态度清晰明了。
反倒是自家侄女一直纠缠不清,说来都有些丢人。
“三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一直都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我也不知道为何一遇到你,如今居然跟着魔了一样。”
怀玉也只能无奈道,“年轻的一时冲动吧,三娘还有劳你多照顾,等她伤好,你赶紧送她回长安吧,留在这里,也不便。”
“抱歉给使君带来困扰了。”
“二郎你也别说这样见外的话,三娘那也是我师姐。”
两人都是一声叹息。
怀玉转身离开,李德奖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他有妻有妾也有姬侍,但他确实有些难以理解侄女的这种感情。
觉得很突然,很执拗。
却又无法劝说,只能十分头痛,他已经给长安的父母去信,说明情况,至于最后如何处理,他也搞不明白,
但他知道,这事真不能怪武怀玉,要是武怀玉故意引诱,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揍他。
“李家都是犟种啊。”他只能如此感叹了。
灵州城一座很奢华的豪宅,正是灵州第一大族曹氏的府第。
曹家家主当初果断的向入主长安的李渊上表归附,带着灵州豪强官员们附唐,换得的便是一个县公和儿子一个县侯爵位,他还短暂做过灵州刺史,之后在长安也做了两年官,之后便外放蜀地任刺史。
他长年在外,灵州这边,现在当家的倒是他的父亲曹太公,年纪一大把的曹太公拄着拐杖,但耳聪目明依然十分健康。
听了长孙曹轩说了今天武怀玉召见一事,曹太公以拐杖在地上咚咚响的点着,“这位年轻的武长史,倒是手段了得,这是逼我们把谋刺之人找出来交出去,甚至要让我们妥协,同意停掉销钱铸器、铸私钱这买卖啊。”
“咱们不理会他就是,他说三天就三天么?只要我们灵州上下团结一心,朝廷也不能奈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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