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是看中武家如今显赫的家势,还是说看中武怀玉年少而居显职高位?”
“小妹,阿兄最疼爱你了,”
段慎跟武怀玉说他妹妹崇拜他,喜欢他,甚至主动愿做他的妾,其实都是段慎一面之辞。
他如今回来,又跟小妹说武怀玉欣赏段婉,透露出武怀玉有纳她为媵之意。
两边说谎。
都只是看中武怀玉这个人。
段慎是个眼光独到的商人,觉得武怀玉奇货可居。
他想跟武怀玉绑定在一起,当然不能只是送些奴隶送些美人,最好还是联姻结亲,要是妹妹成了武怀玉的贵妾,那关系自然就更上层楼。
“小妹,咱们被赶出家门十来年了,阿娘到现在也没能安葬到咱段氏祖坟,阿兄只能做个商人,咱们寄人篱下,叔祖虽对我们很照顾,但叔祖也老了,不可能一直照顾我们,这段家上下,许多人都瞧不起咱们,我就算为他们做再多事赚再多钱,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他们家下人。”
“我想要自立门户重振门楣,更想要能有番成就,也希望你幸福。”
“武怀玉真的很不错,有才情也有能力,家世也好,我很看好他,觉得将来必能出将入相······”
“当然,阿兄永远不会勉强小妹,
你若是不愿意,绝不勉强。”
段慎离开后。
段婉捧着那幅字画,坐在花园秋千上荡了许久。
她收起了字画,展开阿兄给武怀玉绘的像,端祥画上那人许久。
这一晚,她都没睡着。
她想起了十几年前,父亲突然病逝江南,母亲带着年幼的兄妹俩扶灵回长安,结果到家后却被赶出家门,连给父亲哭丧祭拜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年,兄长对她照顾无微不至,兄妹俩相依为命。
她知道阿兄这些年在奔波什么,为叔祖经营私产,族里的堂叔伯、兄弟们坐享其成,却还对他们瞧不起,根本没把他们当成家人,甚至有人嫌弃的将他们当成家中管事,如仆从般看待。
阿兄有志向有能力,想要一番作为,她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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