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听不下去了,直接转身出去了。
樊玄符从奶妈手里接过武承嗣,又开始对着还没睡醒的儿子开始碎碎念,念的武承嗣都醒了,有些烦躁的开始哭。
奶妈很无奈,小心翼翼的哄着,这当娘的怎么就不知道让孩子多睡会。
好在樊玄符也是跟儿子斗智斗勇百多天的,很熟练的掀衣,一招就把小家伙给制服了。
武承嗣吃饱后,又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嘴角上扬,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临近中午,渭河北岸。
武怀玉率着一大队人马抵达,有朝集上计的官吏,也有随同入京的商贾货物,还有武怀玉在夏州的女眷以及幕客部曲,很是浩荡。
守卫渭桥的唐军将士,看到他们的旗号,都不由的肃然起敬。
大唐最年轻的实封国公,让人羡慕的存在。
“这辈子要是能跟翼国公一样多好。”
“做梦吧。”
不说跟武怀玉一样的本事,就是人家的出身,人家的际遇有几个能遇上呢。
“别废话了,赶紧维持好秩序,让翼国公队伍顺利过桥,闲杂人等都拦下。”一名队长喝斥手下。
天上的太阳有些无力,北风啸啸,武怀玉身披紫貂,骑马过桥。
一过桥,便远远看到武家人在这边迎着。
樊玄符直接骑马奔来。
许久不见,她倒依然那么飒爽。
“当心风寒。”怀玉跳下马,两人相拥。
“这点算啥,早满百天了。”樊玄符与丈夫抱了一通,然后左右打量着他,“黑了一点。”
“塞上风沙大。”
“我儿子呢?”
“吃饱了还在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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