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发让李义府心中坚定,一心想要拜在武怀玉门下了。
要是能成为武怀玉门生,再凭他的文章本事,十年时间他也能到六品。
这么想着,又有一人插队。
这次更是坊门口维持秩序的街铺武侯老兵亲自送过来的。
“这又是谁?”
李义府前面这中年人身着绛公服,一看便知是长安的一个流外吏,他打量了几眼,等人过去后才压低了些声音道,“这个啊也很了得,出身高阳许氏名门,前朝吏部尚书之子,他曾经是秦王府十八学士,后来官至六品通事舍人,去年因罪一贬再贬,最后贬为浔阳县丞,都让人遗忘在江表了。”
“琵琶行这首长诗你们听过吧?”
“翼国公大作,写的非常好。”李义府道。
“琵琶行里那江州司马指的就是他了,翼国公在殿上御前一首琵琶行,让陛下又想念起他了,于是一封诏令,召回朝来拜门下省五品给事中兼修国史,可谓是咸鱼翻身了。”
李义府这下听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长安城里士子们津津乐道的许敬宗啊。
据说也是非常有才的一个人,他跟翼国公关系很好,翼国公一首琵琶行,让这家伙从浔阳县丞又升回朝中,还做了给事中这样的要职。
看的出来,刚回京的许敬宗有几分得意,不过相比以前,多了几分沉稳,没那么浮躁了。
不用排队直接进府的人很多。
那绛公服的中年人是尚书省的书令史,倒是认出不少人身份,反正不是功臣勋戚,就是高官大将。
能直接进去的,没有一个白丁。
更没有什么商贾贱类。
“那是京兆韦家的公子,韦贵妃之弟。”
“那是杜家公子,右仆射的儿子和他兄弟儿子。”
“那是清河崔氏的,那是郑州房的,那是鄢陵房的,那是····”
“那是范阳卢氏的,那位是新任雍州万年县令,有范阳郡公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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