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万宝把法雅又拎了起来,“好了,现在你可以再好好招供了。”
法雅还想嘴硬,史万宝对他也没客气,咣咣也是一顿揍。
一口牙基本打没了。
“人证俱在,还敢狡辩?”
“我招,我全招,我确实说过,但都是酒后胡言乱语,不是真的。”
曾经天子座上宾,如今也只能在铁拳下求饶。
“说过就行,”
“翼国公还有个问题你没回答,谁给你撑的腰,你这些妖言还曾对谁说过?”
法雅头昏脑胀,痛的直呻吟。
“听说你经常出入魏国公府,你这些妖言可曾对魏国公说过?”史万宝把他拎到面前,杀气腾腾的问道。
法雅感受到他的杀意。
“我,我好像忘记有没说过。”
“是吗?让我帮你再好好回想一下,”史万宝又举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我想起来了,说过,我跟裴公说过长安会有瘟疫。”
“你可敢到陛下面前,与裴寂当面对质?”
······
东宫。
皇帝召司空、魏国公裴寂入宫,当裴寂入殿,看到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那。
而下面不仅诸位宰相都在,还有刑部尚书李靖、御史大夫萧瑀、大理寺卿孙伏伽,雍州别驾、治书侍御史武怀玉等三法司长官都在,顿时心头一沉。
他来的路上,已经听说朝廷突然下令封锁长安诸城门、坊门,全城戒严,然后北衙禁军突袭三阶教寺庙。
“翼国公,带法雅。”皇帝冷冰冰的下令。
当法雅被带上来,裴寂都没认出他来,那脸已经肿成猪头。
法雅当殿供述,他曾在司空府,跟裴寂说过妖言。
“陛下,臣确实曾听法雅说过长安可能要发瘟疫的话,但臣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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