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让他们咽不下这口气的是,陈盛那狗奴也敢横一杠子?
“我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咱们之前争的这么厉害,谁不知道?这李德奖主仆两这样搞,感觉就是故意冲咱们来的。”
柴令武阴沉着脸,
两人虽然年少,这两年却已经在长安纨绔圈中有名了,他们啥时受过这种气。
“咱们先找陈盛那狗奴,把聂隐娘抢回来,”
“好,把人撒出去,找到那个狗奴先。”
······
陈盛赎人很利落,假母聂氏开的赎人价码还是挺高的,不过终究也只是一个乐伎,虽说身价高点,但假母看在武家的份上也不敢乱张口,价格还算合理。
聂氏要一千匹绢,直二百贯钱。
陈盛没讨价还价,二十万钱很爽快的答应,聂隐娘更痛快,对南曲的过往毫不留恋,虽然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年。
她甚至没有带走自己的首饰等,
就身上一套衣服,多余首饰也没戴,就留了陈盛送她的那对珍珠耳环,还带走了那瓶茉莉香水,其余的全留给了假母。
拿了奴契,到万年县进行更改,陈盛给她一张纳妾契书,然后便让她附籍在自己户籍上。
办完手续,陈盛带着她去了宣阳武晋国公府武家。
两人去了陈盛妹妹润娘院。
润娘院里,
一儿一女正在嬉戏玩耍,润娘坐在廊下,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手指灵活飞快的在算盘上拔打珠子,
这位武怀玉最早纳的妾侍,曾经李三娘的贴身婢女,现在也是雍容华贵极有气质,
但她平时也并没养尊处优的闲着,家里的账她一直管着,管的还很好,大娘子晋国夫人樊玄符也是向来信任她的,
“小妹,这是隐娘,阿兄新纳的妾侍,我想让她先在你这住些日子。”
陈盛带着聂隐娘过来,先给外甥和外甥女各送了两件小礼物,又送了麦芽粮人,然后给润娘送了个象牙算盘。
润娘停下手里动作,看着聂隐娘。
“你一早从我这要两百贯钱,因为她?”
“嗯,她原是平康坊南曲的,我拿二百贯赎她,”
兄妹俩个倒也没那么生份,当然陈盛也不是缺二百贯钱的人,好歹现在也是堂堂五品,穿绯袍的通贵。在陇右起,他就跟着怀玉开始参与盐井寨的一些产业,这些年陇右制盐、朔方贩羊、岭南挖矿,各处搭车经营,也是小有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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