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淮河可不是什么温柔的母亲河,尤其是对居住在淮河边的百姓来说,水涝灾害常有,只是小灾大灾的区别罢了。
而漳州、汀州招来的人,也基本都先送到鹭港。
最近鹭港很繁忙热闹,黄淮大水,三十州受灾,
武怀玉上书从岭南道调人调物资去救灾,朝廷批准后,这边动作也很大。
乌油油的头发,头顶上那撮还挺长,闭着眼睛,眉眼还真挺像武怀玉。
“我可以叫他小白吗,”
老大承嗣去年跟着从广州出来,本来只是说去江州受封,转一圈就回去,结果遇到那么多事,这一出来都一年多了,
不过承嗣倒是挺高兴的,跟着父亲朝夕相处,父亲虽亲自教导课业等,但却比起母亲、老师们的教导更让他喜欢,父亲要求并不那么严格,反而还经常带他玩。
阿桑的月子也不算苦,武怀玉亲自给她安排的月子餐,基本上不重复,营养又美味。
月子里孩子也乖,吃了睡睡了吃,
这些都深深的刺激到了这一船船刚来的人。
千斤参,万斤参,不如壶关紫团山上的一颗紫团参。
难得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抢人,那还客气什么。
海边还有许多盐田、渔村,
从黄淮灾区过来的灾民,来的时候其实做好了心理准备,是来吃苦的,当时也想好了,来这边就算吃苦,总比留在灾区强。
而在对岸,九龙溪北岸、后溪、西溪两岸,也已经开垦出了无数的田地,一个个崭新的屯庄,一片片稻田、玉米地、红薯田、甘蔗园、棉花田,
看她慌乱的样子,挺可爱的。
福州都督府六州,也是拼了命,流州刺史汪达甚至亲自跑到对口的淮南濠州,船一船的拉人,先从淮河拉到泗州,然后经运河一路送到杭州港,
那里有海船接人,巨大的海船一次能拉上千人,直接送到鹭港,再从这经澎湖中转到流求。
“不用,我先抱一会,”
对于这个武家的二十郎,广州那边各房媵妾也都送了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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