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勖因此才能吊上车尾。
听到有人砸场子,武都头抬起臂膀,让石锁落在肌肉高高贲起的臂膀上,
“郑崇嗣?”
可现在氏族志编修,
郑崇嗣还在砸,
“对,就是郑善果的长孙。”
武都头带着三十余名护卫迅速赶到西楼三层,
郑崇嗣正大肆打砸,
荥阳郑氏与清河崔氏等五姓并称五大郡姓,后燕太子詹事郑温生有三子,后分三房,尊为三祖。
凭着这关系,曾在代北征战多年的武二郎,在樊楼担任保安都都头一职,手下一都保安百人,负责长安三座樊楼的保安护卫。
郑善果虽然曾经爵封荥阳郡公,也曾官至太子左庶子检校大理卿兼民部尚书,但他死后的爵位并没能传给儿子。
“这个郑崇嗣发酒疯?居然敢在樊楼闹事?”
那不仅这件事情可能要黄,
甚至他郑崇嗣还可能一鸣惊人,获得天下士望,
尤其是郑善果兄弟俩,要不是建成败了,肯定是能当宰相的。
门第,那是他们仅剩下的东西了,
樊楼很大,后厨、前厅的服务人员,还有管理、采购,以及歌伎舞姬等,人数可是多达二三百人,要知道樊楼一天最多满员同时接待一千八百客人。
“撒开!”郑崇嗣怒喝,
失去这个爵位后,北祖洞林房的大宗嫡系当家人,到如今也仅是个正七品的县令而已,
虽然本就是个虚封爵位,但如果能继承爵位,哪怕降等袭为县侯,那也是从三品爵,列为亲贵。
“清场!”
如果被人踩在泥里变成一文不值,那他们也就真一文不值了。
郑善果是个打上建成烙印的人,贞观朝一贬再贬,从没得到皇帝谅解,所以在他死于贬官任上后,他的荥阳郡公这个虚封爵位,郑玄勖没能得到承袭的旨意。
名望,那不就是终南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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