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头对这位族弟十分感激,兴奋不已,他虽仅是个护卫都头,可在樊楼也是有顶身股分红的,他也算是管理层,顶身股分红是按岗按资历贡献定级,只有在岗时有分红权,没有所有权,可分红仍给薪水高许多,
尤其是走上管理岗后,
哪怕调个半级,四年一个账期下来的分红增加,都是一大笔钱,能再置块地,或是再买些奴隶,又或是在长安换大点的院子,或是从长安最南的几坊,往北边点移一移了。
闹出这么一桩子事,
很不简单,
尤其是现在事情在迅速的发酵,舆论很大。
“请吧,诸位公子,可别让我们为难啊,要不然真要枷链,更难看的还是你们。”
既然对方有意挑起战争,那就如他意,开战,战个痛快。
三楼的气氛很诡异。
可不是一般的事。
郑崇嗣继续躺着,他抬了抬眼皮,看着那个身着鹘衔瑞草紫色大科转绫纹圆领袍衫的男人,
那七人也都挺狼狈,或多或少挨了些拳脚,衣衫破了,冠帽坏了,头发散了,早不复刚才那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哥模样,只是一个个或躺或坐在地上,无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崇嗣咬牙,“你吓不到我,我可以击长安登闹鼓,”
他目光在那条九玉环十三金銙的蹀躞带上,上面还系着枚金鱼袋。
氏族志的最新稿,已经流传出来了,
兹事体大,
武怀玉拍了拍武都头的胳膊,“看好这些家伙,等万年县来人后交给他们,其余谁来要人也不要理会。”
他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武怀玉,你别以为你能只手摭天!”
跟樊楼的掌管们交待了几句,
“理由呢,你有什么冤无处伸?万年县不受理你的案子?没有正当理由,你敲登闻鼓一样要挨板子。”
可现在抬举了他们,他们还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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