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承庆也接不下去了,
要是郑家真敢抗旨,那也根本不用在意武怀玉的态度。
豆卢宽嘿嘿笑道,“这事朝廷这边肯定会查,但武公你身为岭南观察使,监察岭南官员也是你的职责啊,这方面也需要你的通力配合。”
现在武怀玉一下子少了五万兵,少了三分之二的兵负担,地盘虽说少了一半,但若论税赋这块,顶多失去三分之一,
“卢兄最近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太过操劳了,要不要我一会帮卢兄把个脉,给开个方子调养一二?”
出了卢承庆公房,武怀玉便直接去了豆卢宽那。
此外岭南还有一万四千人的折冲府兵,
其余的团练什么的不计。
怀玉打量着这位绯袍亲家,才四十多岁,就做到兵部侍郎,确实很了不得。这就是放在如今的五姓七宗四十四家的那些名门俊彦中,那都是顶尖了。
岭南这两万四千兵,除了部份当值府兵,绝大多数都还是地方招募。
皇帝一下子从武怀玉手里拿走了三分之二的兵,把他管辖的地盘也减少了一半。
皇帝的计划很复杂,首先是安南从岭南道分出去,分置安南道。交州都督府升为安南都护府,仍以丘行则为安南都护、交州刺史。
“也让他们消停吧,适可而止,否则得不偿失。”
“听说党弘仁到任广州都督后,惹的人人生厌,这家伙贪的无厌且大胆?”豆卢宽问。
“茶就不麻烦了,卢兄有事直说吧,今天真还有公务。”
这党弘仁甚至手伸到韶州,还想从豆卢怀让他那锅里抢食。
可党弘仁却偏偏就选那最简单粗暴的一条路,他不仅贪,还总是阻人财路,反正到广州后,很快就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连山里的獠蛮他都要搜刮几遍,都快搞的天怒人怨了。
一切一切都是因氏族志而起,
“如果朝廷听闻了一些关于党仁弘贪腐的传闻,我倒是支持朝廷能够派人调查清楚的,若是没有的事,那也能及早还党都督一个清白嘛,”
最重要的就是岭南军队的调整,
“是有此事。”
“卢兄你如今身为范阳郡公、兵部侍郎,这个年纪有此官爵,前途正好呢,何必要掺合到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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