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仅是个羁縻县令,可这也是开了前所未有的先河。
西澳码头,
武怀玉沉吟着道。
他没想到自己一封奏捷请功的奏疏,却换来皇帝如此雷霆大怒。
他自诩为秦王府旧将,觉得自己为陛下出生入死,还救过驾,甚至自己两个儿子都是死在陛下军中,老二甚至是死在陛下的面前,他挡在皇帝身前,用身躯为皇帝挡下敌人长矛。
他是贪了点,可才贪了多少?
至于说他是否皇帝派来的密谍眼线,并不用太担心。假如他真是皇帝派来的眼线,武怀玉要是急急忙忙把他扔到偏远的左右溪去,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倒不如就让他呆在眼皮底下,这样还能让皇帝安心。
三桅五桅,能载一两千石,大帆长驰,一日千里。
现在也成了烫手山芋。
党仁弘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刘审礼虽没有在百骑营的履历,可武怀玉却从他身上嗅到一股子锦衣卫的味道。
如今二人分别担任经略衙军副军使兼左、右营总管,“刘审礼去了后营做左团校尉,你们暗中多盯着他一点,盯住就行,发现有异动先禀报我。”
党仁弘也早从罗窦洞返回,他一身白袍布衣,坐在后衙厅堂。
刘审礼站在那,不动如松,挺立如枪。
眼下停靠码头的这些就是五桅五帆的北江沙船,能载两千石。
若是不愿在衙军,也可以到观察使幕府任职,随你挑选。”
整个人脸上灰败无光,
双眼黯淡。
一阵脚步声传来。
“属下愿去经略衙军左团。”刘审礼的选择不出武怀玉的预料,他在长安本身也是个七品武官,
这些武家香岛造船厂打造的沙船,这些船虽不能破深水之大浪,平底方头方尾,却既便于内河航行,也可在近海通航。
可锣声并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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