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来自己幕府掌书记等幕僚,将册子递给他们,
这里面的产业利润极大,到如今里面关连了多少贵族勋戚豪门,党仁弘直接就敢往里伸手,
他伸手那刻,他的下场就注定了。
但武怀玉没打算要。
党仁弘敢向豆卢怀让下黑手,想要染指韶州的那些赚钱的炼铜、铸钱等产业,韶州有三大银场、两大铅场,两大铜场,还有全国最大的生铁浸炼铜场,最大的铜钱铸造场,
党仁弘的今天,都是他一手造成,咎由自取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把在广州攒下的这财富送给武怀玉,换来他不再继续下死手。党仁弘认为自己毕竟是秦王府旧将,两个儿子三个兄弟五个侄子为朝廷,为秦王战死,他那满身伤疤总还能在皇帝那里有几分旧情面。
可武怀玉拒绝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党公,你现在这样子可是很危险的,我还是很敬重你曾经为大唐一统恢复天下太平立下那些汗马功劳的,不要一误再误,及早回头是岸吧。”
说着,党仁弘直接把一个册子从身上摸出来递给怀玉,
“全在这里了,不仅是我在广州弄到的所有,还有许多是我以前在南宁、戎州那边积攒下来的家当,也投入了许多到岭南,现在一并给武公。”
“可你如果一直自误下去,那不但你性命不保,你的妻妾儿女,甚至是你的族人都要不保,”
豆卢家可是关陇集团的核心家族,比他党家强多了,豆卢宽在朝中历经两帝始终不倒,豆卢怀让虽然被人称为纨绔公子,可人家也还是皇帝亲妹夫,更别说谁都知道,豆卢怀让后面还站着个武怀玉。
武怀玉仍没理会,只是低头啜饮茶水。
武怀玉要是收了,这不犯众怒了吗?
党仁弘站起来,嘴唇颤抖着,他死死的盯着武怀玉,他万万没想到武怀玉能够拒绝几十万贯的产业。
看上什么赚钱的产业,直接巧取豪夺,除非有强硬靠山庇护,否则党都督伸手便抢,识相的,他吃肉留点骨头留点汤,不识相的,甚至让你家破人亡。
还都是很赚钱的产业,优质资产。
“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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