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岛这边原经人他安排了专门的船只,还有不少护卫随从等,但武怀玉却扮做普通乘客,带着三郎,还有十名部曲就上了船。
众人连连夸赞,“张公子懂的真多,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
日铸者,越王铸剑地也,一味博学多识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
还有人问,“张公子应当也喝过顾诸紫笋和日铸雪芽这等名贵贡茶吧,是不是非常好喝,听说一两就得要一两黄金呢。”
“吹牛又不犯法,抓起来干嘛。”他摇了摇头。
大家惊叹,越发对这位尊敬甚至有点敬畏。
这是刚才张城跟大家吹水时提到的名字,他笑着答道,“你记忆倒是好,还能记得,澹台和灭明,当然是两个人,我刚才有讲。”
“日铸是个地名,在湖州,湖州有名茶顾诸紫笋,那是宫廷供茶,知道吧,这日铸就在湖州,日铸雪芽,其实就顾诸紫笋,只是采的芽茶不同,加工制作的工艺不同,所以一个叫紫笋,一个叫雪芽。”张城笑着说道。
“三郎这是也睡不着?”张城笑道。
武怀玉坐在那,
论理来说,这個自称张城的扬州广陵人,不应当出现在这条船上,就如同武怀玉本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张城很愤怒,却又很心虚,他确实不是什么三戟张家的族人,也不是什么名门扬州张氏才俊,更不曾是扬州州学的优秀学生,也没有被推举到长安参加科举。
不对,
武怀玉躺在吊床上,听着那年轻人的高谈阔论,不由的微微皱眉,这家伙一直说自己是个通晓三经的士子,曾在扬州州学读书,甚至还得到学校和刺史的推荐,以生徒身份进京参加了科举。
张城瞬间红了脸,
而刚才还对张城无比崇敬的那群乘客们,也都茫然不已。
“张大郎,我曾听人说有种茶叫日铸雪芽,被人称为当今江东第一茶,不知道这茶名中的日铸是何意?”
船舱里一时气氛异常,
谁也没想到这几天在船舱里很风光的张公子,竟然被个少年郎揭穿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
“好,张大郎,请问你刚才说的澹台灭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