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时我跟行俭聊聊,其实也不一定要娶他女儿,河东裴薛柳几家我都还算熟,另外长安勋戚贵族,尤其是军功贵族们我更熟,要给承鹭说门亲事,不难,就是要寻个嫡女也不难的。”
裴寂裴矩,都出自河东裴氏西眷房,裴行俭则是裴氏中眷房的。
“过年时见了面,问下你兄弟他们,若是有愿意年后去鹭岛那边的,我来安排。”
她生于辽东,长在辽东,但自来到鹭岛后,就喜欢上了这里,何况这里还是相公给儿子安排的家业,她得为他守着。
而他的几个儿子,武怀玉也都给做了安排,有的安排点了府兵,有的进了衙门做吏,还有送去长安读书的,
“我经常给阿耶写信,他很感激你。”
不去考察其它,专心的就陪着她们。
她只是個妾,二十郎做为妾生子,能得到这样一份家业,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武怀玉跟裴寂家没啥往来,但跟已故的裴矩以前关系处的不错,他的后人也还相处的可以,
另外裴行俭也是河东裴氏的,他是武怀玉的学生,他爹裴仁基那是秦琼的老上司,他哥裴行俨隋末时是万人敌,跟秦琼程咬金都是好兄弟。
阿桑拢了拢头发,
她也想一直跟在怀玉身边,要是一家三口能在一起多好。可她也知道,这也并不容易。
阿桑明白相公的意思,
她的兄弟,也是承鹭的亲舅舅,让他们去鹭岛,这既是亲近可靠的人帮承鹭打理,又何尝不是给她兄弟们的一个照顾呢。
白天跟小家伙各种玩耍,
晚上再陪阿桑,
虽然这个甲姓被五姓七家等一些旧阀私下不肯承认,
下了海船,改登上运河船,乘坐的是平底的沙船,沿着大运河向北而行。
“到时看看谁家有合适的,”武怀玉打算给二十郎找对象,优先找军功贵族家,李靖秦琼程咬金牛进达樊兴他们家都不错,
温柔如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可杭州很快便到了,
“年后,我们娘俩再回鹭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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