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前,
前城主弓月部预支俟斤的脑袋插在一支长矛上,缺了一目的预支俟支依然是死前的狂怒不甘。
公牛望着那个首级,心中火更大。
他把处月部的勇士预支俟斤脑袋砍下来了,结果现在自己倒陷入困境了。
“召集大家来议事。”
很快,百夫长以上的突厥军官们都来了。
这支三千人的突厥协从军,成份比较复杂,以突骑施人为主,也还有处月三部的,还有处木昆的有葛逻禄的,也有炽俟部等,不少是直属欲谷设的人马,
唐人把汗庭的人马打散,各部杂混。
“收拾一下,准备出城休整。”
“还有,程副大总管要求我们把昨夜抢掠得来的财物、人口、牲畜等全都上缴,不得私藏战利品,一切缴获归公。”
阿穆布扎衣的话刚落,
下面的一众突厥贵族们就炸响起来,纷纷叫嚣。
“凭什么?”
“仗是我们打的,东西是我们抢的,唐人凭什么来夺?”
“不交,狗屁也不交。”
“给他们分一二成就好了,凭什么全交。”
一群索头辫发的突厥头人们,全都是桀骜不驯,要他们上缴战利品,跟要他们命一样的。
在他们眼里,打仗抢掠,天经地义,这跟欠债还钱,父债子偿,杀人偿命都是一样的。
“都别吵了,”公牛大喝一声,
他本就是突骑施少族长,而且是有名的族中年轻勇士,还是欲谷设的附离狼骑侍卫队长,威望还是插高的。
他一嗓子下去,众人也都闭了嘴。
“唐人确实很贪婪,可现在他们很强硬,咱们若是一点不交,只怕这关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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