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李阿七是本地大户,他就在驿馆外有自己的旅店,经营食宿等,每年没少赚。
潼关驿虽说等级高,馆舍也多,但馆舍也分了好几等,最高的上厅,条件最好,但数量也少,
现在有位都督住了上厅。
刘光庭道,“不管哪州刺史进京,现在武司徒住驿,这上厅必须给武司徒让出来,赶紧去让他腾出上厅,武司徒马上就到了。”
李阿七有些头疼。
那位住上厅的刺史可不是一般人啊。
“那位住上厅的陕州刺史崔义直,清河崔氏许州鄢陵房的······”
话没说完,刘光庭就打断了他,“陕州刺史还大的过司徒?赶紧去,”
李阿七只好去上厅,
此时上厅住的是陕州刺史崔义直,出身清河崔六大房之一的许州鄢陵房,他父亲崔枢,原名崔世枢,曾任司农卿。
李阿七可不敢得罪这位陕州刺史啊,人家不仅是三品官,还是五姓名门子。
就算当今圣人修了氏族志,把五姓七家排到三等四等,但在民间,他们的声望依然极高,甚至这几年,比武德和贞观初又抬头了许多。
磨蹭着来到上厅,求见崔义直。
一个年轻人走出来,“驿长何事?”
李阿七支唔着道,“有位大臣马上要到驿馆,今日要住馆······”
年轻人是崔义直的次子崔知久,闻言脸色不好看,“天这么晚了,我阿耶已经睡下了,你现在要我们腾房,岂有此理?”
“崔公子,还请见谅,小老儿也实在是没办法。”
“我倒想知道是哪位大臣路过,这大半夜的要把人喊起来腾房给他?”
“是百骑护卫来的武司徒!”
“武司徒?你说的是哪個武司徒?”
“就是宋国公啊。”
崔知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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