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辰反应了一秒:“是我弄的!?”
易流年:“不然呢?”
易流年说完,就听见季星辰那头传来手忙脚乱的声音。
“你干嘛呢?”易流年疑惑。
“我给你买药去啊!”季星辰声音听起来像是已经冲到了楼道里。
“买什么药!宿舍都夜禁了!你给我回去!”易流年在电话里吼他。
“可是你嘴都伤成这样了!”季星辰语气很着急。
“我没事的。”易流年放软语气,“家里有药,已经涂过了。”
季星辰:“真涂过了?”
易流年:“嗯。”
季星辰像是被他稳住了:“对不起学长,我下次一定轻点儿。”“我也没生气,你不用道歉。”
“那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季星辰:“胡说八道,都破了,怎么会不疼,我看着都心疼。”
又皮道:“等明天来学校,我给你吹吹。”
易流年被气笑:“滚!谁要你吹了!”说完,就直接掐了电话。
第二天,易流年下了格斗课,和周一寒一起去上厕所。
周一寒一边解拉链,一边问易流年:“诶,流年,我怎么觉得最近你的身手,好像比原来更灵活了啊?”
易流年在洗手,漫不经心的回:“是吗?”
“当然是啊!你看我刚才被你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了!”周一寒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捡了什么葵花宝典,背着我偷偷练了!?”
“你才练了葵花宝典呢。”
易流年从镜子里瞪了周一寒一眼,刚想继续怼他,可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嘴,将他拖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流年?”周一寒听到了动静,回头看他,可厕所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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