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架枝丫上保持稳定。
到时候是要用来和北方蒙古马杂交,培养出适应中原战场和漠北草原环境的战马品种出来的——蒙古马其实也是一种非常优秀的战马,耐力好,耐粗饲,但就是太矮小了,不够高大。
面对外围咄咄逼人的几千条火枪。
这些帮会分子还是挺识时务的。
头上的顶戴花翎也被大雨淋湿了,几根鸡毛有气无力的趴在了顶戴上。
罗定山领着自己一个排的兵马追击敌人。
如果当初干脆就投了朱道桦。
和真正的军队开打了才露怯了。
实际上他们这帮人连大清朝绿营的烟枪兵都不如——绿营兵至少有军队的编制和架子。
土人联军很干脆的竖起了白旗
“妈的!这些土人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丢那只别,要是把那刘乾兴打死了,我怎么也能官升一级.去陆军军官学院走一遭,然后就是一百亩水田啊!”
几个抬着刘乾兴滑竿的抬夫中弹。
当天晚上决定要撤。
日月同辉旗就已经插在了联军的军营里面了。
活见鬼了?
刘乾兴坐在滑竿上长吁短叹。
曾阿大高呼着,带着六名同样手持线膛枪的猎兵冲到了距离刘乾兴的滑竿两百多米的距离上。
朱明王在这方面,可是大方得很。
曾阿大心头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