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騨守!你素来以谋略著称,为何有你随军,我方仍会落得如此惨败!”
宇野政赖气冲冲的来到明石景亲身前,指着他歪歪斜斜的甲胄问道。
明石景亲张张嘴巴,一时哑言。
他并非无谋,也料到雾里有危险,并且劝阻了。
可聪明绝顶的香山秀义他不信啊…
看着痛哭不已的香山秀规,明石景亲又觉得没什么需要说的了,“抱歉,宇野大人,是我技穷无谋,招致如此大祸,万分抱歉。”
明石景亲朝着宇野政赖深深鞠躬。
他真的很疲乏,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地埋头便睡,把这些该死的破事抛之脑后。
“你!”
宇野政赖手指颤抖,气得火冒三丈,可事已至此,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恶狠狠的瞪着明石景亲,沉声道:“我会将此事向浦上宗景大人汇报,该如此弥补我宇野氏的损失,就由你备前浦上家去思考吧!”
说完宇野政赖气冲冲的带着人走了,这场惨败影响颇深,他还需要去处理更多善后之事。明石景亲重重的倒坐在地,惊得身边两名他的亲信下属连忙来扶,他摆摆手,坐在地上失声苦笑。
……
时间过去几天。
浦上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掌控了龙野城及其治下领地。
莫说宇野氏,即便是置盐城的赤松本家也无可奈何。
此时龙野城的城防并未受损,浦上家又是得胜之军,士气正盛,即便赤松氏兴师问罪,也怕讨不着甜头。
连赤松氏都没有实际动作,被打得伤筋动骨的宇野氏更是懒得动弹。
龙野城虽是香饽饽,可此时谁都不敢染指。
待在香山城的明石景亲,处境反而越发尴尬。
他在战后也没摆烂,而是尝试与新任城主香山秀规攀附关系。
明石认为这小城主年幼无知,若是能好好哄骗,得到他的鼎力支持,自己仍有机会借着宇野氏的力量,一雪前耻。
然而,如今香山城的实际权力正疯狂朝着秀规的叔父——香山秀城倾斜着。
可秀规毕竟缺乏经验,对此不太敏感,他从父亲惨死的悲伤中走出来后,便在某些人故意诱惑下,迷上了放鹰走马,不务正业。
即便自身不断被叔父架空着,也意识不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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