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秀时忽然朗声发笑。
身旁的家臣太田小兵卫疑惑问:“主公何以发笑?”
“我笑那山民无胆,只敢窝藏于山林,鬼鬼祟祟,贫弱如鼠!”
赤松秀时见太市地区已近在眼前,又忍不住掏出那飞扬跋扈的本性,充满不屑地笑道:“厄那毛贼,若敢再出现于眼前,我赤松左卫门尉秀时,必将其犬首统统斩下!”
“哦!主公大人甚是勇武充沛,我等定当尽心奋战!”
“是极,区区鼠辈,吾等军势便足矣将其吓退。”
“主公大人,我等加速开拔,一鼓作气前进至太市吧。”
太田等家臣连忙出言附和。
“好,举起旗帜,加快行进,让叶山、栉桥稍后跟上!”赤松秀时把手里长枪一挥,番城山队撒开脚丫,朝着太市方向一路小跑。
赤松秀时命随从将他的冲天协立取来,插在头盔两侧。
一米五几的身高,加上七八十厘米的冲天协立,气势高达两米八。
“前进!”
赤松秀时再度意气风发。
反正已越过长池的狭长地带,照理来说,已没什么能阻挡赤松军的脚步。
可就在番城山队基本从长池出来,尚未来得及整队之际。
赤松秀时仍未察觉,就在这太市的田野间,埋伏着左右两支队伍。他们或者趴在农田、杂草里,或者躲在树木、林间。
一名包着黑色头巾,戴着般若面颊的年轻人,正藏在一间废弃农舍里。
他身边是数名全身披挂的武士。
“少主殿下,赤松先锋来了。”武士透过窗户观察着。
“明国人有言,有朋自远方来…”
戴面颊的年轻人稍作停顿,托着下巴缓缓说:“虽远必诛!”
“哦哦,有道理。”周遭的武士连连点头,他们懂个屁明国文化,既然少主这么说,那便错不了。
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随手把那玩着,“左京进,动手吧,给我那混账妹夫争取些时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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