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唐贤,只是个累赘。
他没有灵力,一个人回不了山谷。
如果想丢下他,那就在这个时候丢下他。
不要回头,就这样一直往前走。
至少,在这里,他还能够骗骗自己。
不是唐贤不要他。
只是人潮冲散了他们。
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天上的烟火一个高过一个,一个灿烂过一个。
祁观孤零零坐在临湖的台阶上,看着看着,便猛地起了身,往回飞奔而去。
他拨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挤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流,从这头寻到那头,也没有找到唐贤。
扶着树喘气,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唐贤的时候,蓦然听到唐贤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爱徒,是为师低估了凡人的战斗力,这群人比我朝广场舞大妈还要厉害。”唐贤想着,还是决定把祁观当成祁三岁。牵着走,最保险,冰凉凉的手便贴上了祁观的手,“刚才用灵力找你,差点被城管大爷带走。”
祁观回握,他第一次发现唐贤的体温要比别人低上一点:“师父,你冷么?”
唐贤思索片刻道:“为师可能是宫寒。”
祁观:“……”那是姑娘才会得的病。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祁观觉得自己最近仿佛时常无言以对。
唐贤没给他很多时间发愣,拉着他就往前走:“今年城里最大的烟花就要放了,听说还是晁誉几年前捣鼓炸弹捣鼓出的失败品。我们赶紧去找个好地方,坐下来看。抓好了,别再被挤散了。”
祁观道:“好。”
唐贤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刚才脑海里都想了些什么。
那时候,祁麟想害他,可他又哪里会那么容易地被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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