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了!”
赵其明将火折子“啪”的一下拍桌上,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茅舍外忽而噼里啪啦燃起一连串鞭炮,死气沉沉的村落仿佛突然有了生气,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传到了茅舍外,似乎来了一支迎亲队伍,脚步杂乱,围着茅舍来来回回地走。
赵其明想到什么,他朝红药打了个“嘘”的手势,悄悄趴在地上,透过两寸高的门缝,努力向外张望。
黑暗中,十几双穿着绣花鞋的脚在门口徘徊,影影绰绰。
赵其明背后寒毛直竖,一下抱住了旁边红药,“外面好多人,不知道是干嘛的。”
红药面朝落灰的土陶坛子,背对着他,浑身僵硬。
“那女人让我们今晚洞房,这谁敢洞房?”
“吹拉弹唱的跟鬼哭一样,老子听着就害怕。”
“红药,你……你怎么不说话?”
赵其明后知后觉,这才发现红药一直没应声。他不禁伸长脖子,却见红药惨白着一张脸,因为恐惧而泪流满面,颤声道:“赵郎,坛子里……坛子里……”
他凑过去看,坛子里赫然是颗披散黑发的人头。
人头脖颈处鲜血淋漓,浮肿发青。
赵其明吓得踉跄后退,他认出来了!那是前日被抓走的赤横宗女弟子!
使不出灵力,他们犹如砧板鱼肉。
红药捂着脸,发泄般地哭喊了一声。她这声嘶吼,让门外的锣鼓唢呐越吹越响,门外脚步声急促,好似无数只手在门板上用力抓挠。
血淋淋的人头被乐曲催醒,睁开没有瞳仁的眼白,砰砰撞向坛子,嘴巴一张一合,“今夜洞房,两头鸳鸯。”
“今夜洞房,两头鸳鸯。”
“……”
小小的陶土坛子在地面不住震动。
未知的恐慌,让赵其明和红药疯狂拉拽门窗,“救命!救命!”
伴随着“硌喇喇”的刺耳声音,那人头分化成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个。血肉横飞地粘连在一起,接二连三从狭窄的坛口挤了出来,迫不及待,争先恐后。仿佛坛子里跑出来不断增生的怪物,密密麻麻朝躲在角落的赵其明和红药涌去。
血腥和尸臭弥漫。
红药被人头狠狠咬住四肢,强行拽上竹榻。那竹榻蔓延出藤条,粗鲁将她双腿分开。
赵其明的裤子被两颗人头用牙齿扯了下来。
他两股战战,性器瘫软,却听到锣鼓唢呐的音乐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勃起。赵其明惊恐的神色渐渐痴迷,嘴角慢慢弯起,朝瑟瑟发抖的红药露出幸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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