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抬头看了眼叶非，指着茶几道：“文献在那里，自己看。”
说完，继续埋头自己的研究。
于杰走到叶非身旁，笑道：“你别介意，孙教授就这脾气。”
叶非点了点头，学术圈脾气古怪的人太常见了，叶非也没因为孙教授的脾气而生气。
而且，在叶非看来，孙教授这行为太正常了，也不算脾气古怪。
再说，他是来求学的，有求于人，人家没必要对你太热情。
即使有刘院士的关系，人家也没必要对你热情。
叶非道：“我是在这看？”
于杰道：“隔壁还有一个办公室，那是我办公的地方，你就在那看吧！”
“好！”
叶非拿着文献，到隔壁的办公室。
办公室中有三人，除了于杰，还有一男一女，于杰将叶非简单介绍一番，他们和叶非互相之间问了声好，之后就各干各事。
“并闭集的研究？”
叶非坐下后，打开文献看了后，心中思索。
连续统势有两大难题，分别是并闭集问题和游荡连续统存在性问题。
将这两个难题解决，就能证明出连续统势。
文献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并闭集研究，一部分是游荡连续统存在性研究。
之后几天时间，叶非都在看文献。
而孙教授也没来找过叶非，甚至一句问候都没有。
叶非也乐得清闲。
又是过去一周，叶非终于看完文献所有内容。
“并闭集研究，孙教授快完成了，就差最后一步。”叶非心道：“只要找到n/2集合，就能证明出这个问题。”
“我看看能不能证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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