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刚的话,引得县衙门口的群众起哄着,势要为姚刚助威!说着老婆子与女儿也跪在衙门大堂上,为姚刚作证求情。
“这……”万峰见这阵势,不由得心中发憷。俗话说民心不可逆,弄不好自己的小小乌纱就要没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不合适好。
“本官倒要看看,那个胆大刁民害我孩儿。谁若是出头,谁便是杀人凶手!”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县衙门外传来。
待来人来到衙门,县令万峰慌忙从大堂之上下来,躬身施礼道:“下官拜见司马大人!”
原来刘奇所带的众位家奴,见少爷已被打死,于是便慌忙的赶回司马府禀告刘元。当然中间难免添油加醋,一股脑的全泼在姚刚的身上。刘元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老来得子实属不易,如今却断了他刘家香火,这口恶气又怎能咽得下。随后勃然大怒势必要将凶手碎尸万段。
“哼!万大人,本官是要看你如何将凶手绳之于法的,你自便!”刘元一脸阴沉的说着,便就近坐在了一旁的交椅之上,身后随从一文一武站立左右。
万峰不敢大意,随即回归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断然喝道:“可有人证为姚刚辩护?”
此言一出,刚才还起哄叫嚷的众人均沉默了。皆是因为刘元的一句话,让众人产生了顾忌。
刘元冷冷的看着衙门口的众人,再看看跪倒在地的姚刚,眼中闪现一丝阴狠之色。
县令万峰看罢不禁一乐,心中暗道,看来还是司马大人压得住场啊,姚刚啊姚刚,只能怪你踢在了铁板上,别怪本县令!
姚刚见安静的大堂,没有一人愿意为他作证,心中难免感到一丝悲凉,自己好好的惩恶扬善,最后换来的却是这般结果。
“既然无人替姚刚作证,那么本县宣判,罪犯姚刚……”万峰一拍惊堂木朗声宣判道。
“慢!”
就在万峰于刘元以为一切该定案之时,在衙门口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年方十七八岁,相貌俊朗,一身束身白色长袍显得出尘潇洒。
“你是何人?”还未等万峰问话,刘元却声色俱厉的看着来人沉声问道。
“学生姓老,由于幼时总是让二老不省心,五岁走路还会跌倒,于是取名为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浩,见无人作证,陈浩便挺身而出。之所以陈浩没有报出真名,一是为了隐藏身份,二是为了羞辱这两个奸官。
“哦?老跌,你阻止万大人宣判所谓何事?”刘元见对方是一书生打扮,语气上也就和蔼了许多。
噗!
刘元这话一出,顿时惹得众人一阵憋笑,有的忍不住的便敞开了嘴大笑起来。
就连万峰坐与于高堂之上,也不由得老脸憋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刘司马。
刘元见众人哄堂大笑不由一愣,随即便勃然大怒,用颤抖的手指着堂中的年轻人:“好你个狂生,竟敢占本大人的便宜!你……来人啊,给我拿下!”
“刘大人,你眼中可有王法?先明你不是本县县令,无权过问堂中之事;其次老爹我是来作证的,又与你何干?再者,本人名为老跌不是老爹,何曾占你便宜了?”陈浩冷眼相对的看着刘元,丝毫没有一丝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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