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胸口不好意思:“有点低,动几下会走光么?”
“绝对不会,放心吧,”她熟门熟路地从边上翻出搭扣,告诉我,“你看,这里有个可以调节松紧的搭扣,是我自己缝上去的,绝对牢靠,而且你的胸比我大,不会掉的。”
我低头环视了一圈,脸直接红到耳根,还是不忍直视,时逾让我穿的至少只有他看得到,现在这么穿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到。
兰琪又仔细帮我检查了一圈,又大又圆的杏眼忽闪忽闪的,伶俐又可爱。
只是这会儿紧盯着在我身上转来转去,弄得我很不自在,她看出我不自在,绕到我面前,拉开我捂着胸前的手:“哎,放心吧,绝对不会走光。啊啊啊我好幸福,能提前看到,真的是内部福利啊,明天不知道要俘获多少男少女的心。”
我们正聊着,兰琪的手机响了,她冲过去接起来:“冰哥,怎么啦?哦,好好好,应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跟她说。”
她来不及挂电话,对我说:“晚晚,冰哥说你手机没电了,有事找你,让你快开机。”
我瞬间脑补了某人即将爆发的阴沉脸色,立马给手机充上电,等充到能开机后,手机已经卡到不行。
几十条暴躁的微信,以及几十通电话塞满屏幕。
一想到把某人的兴致钓起来,又逃之夭夭,这一刻我还真不知道该自豪还是后怕。
趁着兰琪下楼买吃的,我给时逾回了电话,不敢说没有半点心虚,但还是大着胆子清了清嗓。
他接起来,还没说话,我已经能感受到那头焦灼又阴森的恐怖气氛。
果不其然,他开始恶狠狠的质问:“是不是故意的?让我等一天,然后自己跑了,想过后果么?”
我忍不住笑出声,小声揶揄:“临时有工作嘛,一忙起来就忘了跟你说了,对不起,老公。”
我撒娇,喊他老公,他凶不起来了,但气焰依旧嚣张:“不接受,现在在哪儿,我过来。”
“我跟同事晚上住一间,不方便。”我小声嘀咕着。
他的喘息声低回隐忍,我就继续顺毛:“你不是周一周二也要忙么,周三你搬过来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不好,”他知道我在打发他,回绝得无比彻底。
“老公?”
我特意喊得又柔又媚,酥酥麻麻的,就不信他还撑得下冷脸。
果然,他软和下来:“周二什么时候结束,我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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