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让你查的事与炽帝不同,查的方向也不同!”
“父王为何这般肯定,您到底怀疑楚天九什么地方?”云潇不解的问道。
八殊王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云潇觉得,八殊王心里藏的心事,非常重。
“潇儿,如果八年前,北辽王楚雄并没有遭到陷害,一直活着,按照婚约,那个傻小子,便会入赘到八殊王府,你会恨父王吗?”
“不恨。”
“为何?”
“八年前,女儿虽小,但是跟随乐儒乐大人学习,也已经懂事,也知道终究会嫁人,王府这么大的产业,如今来看,女儿嫁给谁,都不妥。”
云潇继而说道:“况且,女儿也不愿嫁给那些王公侯府的酒囊饭袋,楚易寒天生痴傻,即便完婚,也只有夫妻知名,没有夫妻之实。”
“女儿非但不恨,反倒是感谢父王,能让女儿踏踏实实的管理家业。”
八殊王抬头看着佛像,说道:“你所想,也正是陛下的担忧,本王也本以为,招一个傻孩子入赘,虽然委屈了你的名声,但不至于被陛下惦记。”
“楚易寒虽痴傻,可他的父王毕竟是北辽王。”
“本王虽不掌权,一旦与其联姻,也等同有了权,这也是北辽王被陷害的原因之一。”
“说来,北辽王满门被斩,本王有一定的责任。”
八殊王叹了口气。
“父王不必自责,这本不是父王的错,只是陛下多疑,若是女儿有朝一日能够掌管银库,必然会为北辽王平反。”云潇说道。
“住口!”
八殊王呵斥了一句:“你有此心,为父不阻拦,但是记住,在任何时候,这种话绝不能说出口,哪怕在父王面前!”
“女儿谨遵父王教诲。”
云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父王,您好端端的提及旧事,难道您觉得,楚天九便是楚易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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