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九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柳如烟急忙掩面擦掉了眼泪。
她是没有见过楚天九，却见过慾天盟的盟主……
一个带着面具的慾天盟的盟主。
不管是语态，神情，甚至是说话时的习惯，柳如烟都历历在目。
上一次秋羽流的出现，让她知道，慾天盟的盟主又来了，巧合的是，楚天九却在查案，与秋羽流询问的案件一致。
在那个时候，柳如烟就推测，楚天九与慾天盟的盟主是不是一个人。
时至今日，柳如烟遥望楚天九，他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就在刚才与楚天九的近距离对话，让他更加坚信。
“怎么哭了？”
“风大，沙子进了眼睛……”柳如烟强颜欢笑，“让大人见笑了。”
虽然柳如烟这么说，但是心思细腻的楚天九，也看出了不对。
曾经，他与绿柳山庄的老庄主柳庭相交甚好。
甚至，柳庭还见过楚天九的真面目。
原本，楚天九是想以绿柳山庄作为扬州的情报地，但是柳庭的意外离世，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楚天九经常来绿柳山庄，自然与柳如烟接触过很多次。
两个人抚琴弄墨，品茶对弈，倒也过的一些时光。
当然，楚天九这么做的目的，也都是为了让慾天盟和绿柳山庄的关系更为密切。
但，就是那个带着面具，却有满腹经纶的慾天盟盟主，打动了情窦初开的柳如烟。
而对于柳如烟的感情，楚天九决然不知。
那个时候，楚天九也不过十七八岁，心思并没有在男欢女爱上，背负着灭门惨案，也不允许他有别的心思。
当然，柳如烟即便认为楚天九与他记忆中的慾天盟盟主是一个人，但也不会去戳穿。
柳如烟知道，这只是她个人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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