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
“先生,杜沅锡之前杀了不少西戎密探,为了避风头,就去了一趟北辽,那个时候,本殿还并没有想要跟楚天九示好,老太师便让杜沅锡在重新调查一番。”
云鸿面色凝重的说道:“杜沅锡细查之下,发现了不少端倪,楚天九的身份也有些蹊跷,还有八年前,北辽王楚雄第九子楚易寒,或许没有死!”
皇甫斋表情如一。
见云鸿没有继续说下去,问道:“杜沅锡可是查到了楚天九与楚易寒有什么关联吗?”
“倒也不是有关联,只是在下查了许多事颇为蹊跷,尤其是楚易寒的墓,里面是空的,楚天九这一身本领,却只有一个郎中师父,那么他的本事是谁教的?”
“学这么多本事,总得有银子才能请得起先生啊。”杜沅锡解释道。
“所以呢?”皇甫斋问。
“所以,楚天九倒是有可能是北辽王府的族人,而楚易寒到底死没死,小人也只查到了这里。”
皇甫斋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此事,目前为止,只有我们四人知道,原本之前,是想告诉陛下,但是老夫细想之下,忍住了。”方简之说道。
“老太师还是老太师啊,幸好您深思熟虑,若是这么草率的告诉了陛下,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皇甫斋欲言又止的看着方简之。
“老夫心中清楚,若是只是将疑点告诉陛下,是能够让陛下起疑,但是更多的疑在老夫这。”
方简之捋着长须又道:“老夫的两个女婿,在扬州都被楚天九法办了,这个时候上奏,难免会让人以为,老夫是在报复。”
“正是如此!”
“先生,刚才我们商量,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景王,以景王的性格,一定会告诉陛下,你以为会如何?”云鸿问道。
“现在的楚天九,如日中天,深受皇恩,即便是殿下,此刻也应该避其锋芒,以拉拢为主,如果景王真的将此事上奏,只会引来灾祸。”
“当真?”云鸿问道。
“别说楚天九的身份未必有问题,哪怕是真有问题,以目前的形式来看,陛下也会遮盖下来。”
皇甫斋顿了下,“现在,陛下用楚天九用的顺手,无论如何,也得等陛下不想用楚天九了,才能落井下石,到那个时候,身份有问题也好,没有问题也好,只要是陛下想让他死,他不得不死!”
“太师以为如何?”
“先生不愧是江湖中大才者,老夫也是这般想的。”方简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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