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治还是不能治?”炽帝追问道。
“陛下的顽疾,不在于腿,病根在于肝肾,此刻,陛下腿部疼痛,便是由于肝肾引起的经脉挛急,肌肉萎缩的表现,现在陛下时常感觉到疼痛难忍,这只是表象,最多两个月,陛下的这条右腿,在疼的次数多了之后,会越来越麻木,直到没有任何痛觉,导致偏袒,甚至是半身不遂!”袁炳荣说道。
炽帝脸色黑如碳,“能治吗?”
“能,但是不太容易,最关键的是,需要陛下完全配合,草民不知道,之前为陛下诊治的御医是何人,但是从脉象上看,之前那位御医的用药,只是延缓了陛下的病因,并没有去解决病因,应该是因为,那位御医没有让陛下配合!”袁炳荣说道。
“你要让朕如何配合?”
“从此刻起,陛下需要节制,不可宠爱任何一位妃子,更不可滥用阳药,只能独守空房,为期百日,加上草民的药方,或有好转!”
袁炳荣埋着头说道,“若是陛下做不到,那么药方将没有任何效果,甚至会反噬,草民就算被杀头,陛下这条腿,恐也难保!”
“若是陛下不信,云都尚有两位神医在,不过,他们说不说实话,草民就不知道了。”
袁炳荣的话,让炽帝的脸色阴晴不定。
之前范玉荣给他的方子,的确是延缓了疼痛,而且发病的周期也长,但是并没有告诉他,不可宠爱妃子,甚至还给他调制了阳药。
现在一想,这简直就是在害他!
不过,炽帝并没有当着袁炳荣的面发火。
“你所言,可知道后果?”炽帝问道。
“草民自然知道,若是陛下不信,草民方才说了,云都尚有两位神医,陛下可以找来。”
“你说的是何人?”
“楚天九楚大人,还有被太子殿下带回云都的,慾天盟盟主,皇甫斋!”
炽帝疑惑的问道:“你只是一介草民,怎知道皇甫斋?”
“陛下难道忘了,草民昔日在北辽,名声也不小,但是却始终被慾天盟盟主压了一头,之前,没有人知道慾天盟的盟主,到底是谁,甚至不知道叫什么,不过他的名字现如今早已经传遍了云都的大街小巷!”
炽帝看着跪在地上的袁炳荣,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乐儒上前说道:“陛下,龙体为重!”
炽帝看了一眼乐儒,又看向了袁炳荣,说道:“朕相信你的医术,就不必打扰他二人了。”
“承蒙陛下信任,只是……”
“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炽帝眉头一凝。
“回陛下,草民可以医治,只是,草民有一个不情之请。”袁炳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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