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父王去醉花楼,试探楚天九时,与你的情况大概一致,但是做法截然不同,楚天九用了一千两银子,就将醉花楼的花魁莫文君给赎走了!”
汤王坐了下来,看着俞郡王。
“醉花楼的花魁,居然就一千两就赎身了?”俞郡王问道。
“对外声称的是五千两,但是父王岂能被他们给糊弄,一千两银子,赎走的莫文君,是醉花楼给楚天九设的局,这些年,父王一直在找,景王府的幕僚到底是何人,通过楚天九,父王终于确定,景王身边那个神秘的幕僚,就是莫文君!”
汤王顿了下,又道,“与你一样,父王借机联合众臣,打压楚天九,目的是试探陛下。”
“这一试,让陛下在早朝时,直接斩首了两位侍郎,罢免了一位尚书,你可知为什么?”
俞郡王倒吸一口凉气。
“居然还有这事,该不会是陛下在杀鸡儆猴,而且还要告诉群臣,谁也不要打楚天九的主意!”
“不错!”
汤王点点头,“有了这两个试探,父王心中便知道楚天九在陛下的心里,到底处于什么位置,所以要避其锋芒!”
“楚天九虽然现在重用,但是他的价值,只在于为陛下树立威望,拉拢民心。”
“陛下这个时候把你调回来,就是为了掣肘楚天九,而你呢,糊里糊涂的跟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西渝世子掐上了。”
“他跟楚天九走的很近,你若是去陛下那参他一本,楚天九不会坐视不管,反而会抓住你的问题不放,原本陛下是用你来掣肘楚天九,若是被楚天九占了上风,与你不利!”
俞郡王恍然大悟,说道:“是孩儿冒失了。”
“不仅如此,你以为祁球就没有依仗吗?”
“他有什么依仗,他只是一个质子!”俞郡王说道。
“质子的存在,是为了让边境和都城和平相处,你虽然是大理寺卿,也是郡王,但他毕竟是世子,未来西渝的王,祁球有恃无恐,就是想要给西渝一个起兵的理由,你若是去陛下那参奏,若是陛下遂了你的愿,对祁球进行了处罚,西渝极有可能发兵云都!”
俞郡王暗暗皱眉,“西渝还敢造反不成?”
“什么叫还敢?”
“自从八年前,北辽王率二十万铁骑追击北狄败军,一去不复返,被定为叛国投敌,或许有很多人在骂北辽王,但是处于我们这个位置,尤其是四大边境的藩王,他们真的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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