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顿了下,又道:“所以,儿臣派人到了北辽,深入查探,这才发现了疑点。”
听到景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太子心中暗笑。
当然,两个人心照不宣,心知肚明。
景王不敢说这个消息是从太子那里偷来的。
当然,太子也不敢说,这个消息是他告诉楚天九的。
“楚天九在北辽时,的确有一个师父,但是也只是近四年,经常辗转各个郡县,在四年前,对于他的消息几乎没有,他说他是孤儿,跟着一位郎中长大,怎么会查不到呢?”
“这是其一!”
“其二,楚天九在北辽各郡县为老百姓治病时,跟不少当地的有权有势的人,甚至还有衙内发生过冲突,虽然当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事后,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死状五花八门!”
“奇怪的是,那些死者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去找楚天九的麻烦,儿臣想,楚天九的身后,一定有一股江湖势力在为他做事!”
“其三,楚天九去过北辽的黑市,救过黑市里撑船的一个老叟,但是黑市的店家,都说没见过楚天九,但那老叟却没认错,黑市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为什么要帮楚天九撒谎?”
“其四,北辽王府第九子楚易寒,被赦免之后,传闻是冻饿而死,但是打听之下,并没有什么人见过,之后找到了楚易寒的坟,那坟里却是空的,没有尸体,那么尸体去哪了?”
“父皇,儿臣以后,楚易寒极有可能没死,这个楚天九跟北辽王府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楚易寒就在楚天九的手上,他来云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景王说的头头是道,越说越激动。
众臣听了,有不少人信了景王的话,尤其是之前支持景王的人。
这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以为,景王殿下调查的事情,的确蹊跷,楚大人也极有可能是叛臣北辽王的亲属。”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眨眼间,七八位大臣站了出来。
炽帝看着这些大臣,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一幕,朕恍惚间,觉得似曾相识啊……”
“楚天九不在紫云殿,这紫云殿却从来没有少过楚天九的名字!”
“启奏父皇,儿臣并非刻意针对楚天九,只是此人的身份的确有问题!”景王再次重申了一遍。
这时,始终未说话的俞郡王,也上前说道:“启奏陛下,景王殿下所言不虚,臣在就任大理寺卿之后,查看了楚大人办案的案卷!”
“案卷上的内容,虽然是楚大人屡破奇案,但是也的确可疑,就好像每一次办案,都有许多人在帮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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