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青颤抖的说道:“罪臣,受不住酷刑,只能招供。”
“龚长青,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受的刑,在之前扬州府衙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俞郡王没想到,龚长青上来就提到了用刑之事。
“陛下明鉴,当初,楚大人命令扬州府尹带着豹骑营去将罪臣带回了府衙,但是扬州府尹蔡俊根本就没有审我,而是等到了楚大人来才问审!”
龚长青随后又道:“楚大人审案,从始至终,都未动过罪臣一根手指头,又何来酷刑之说?”
“罪臣已经在扬州招了供,是俞郡王非要重审,我夫人方慧所犯之事,就是让府兵去抓捕西戎密探,他所抓的人,虽然被困在别院里,但好吃好喝供着,这其中也的确有西戎密探,虽然她没有权利抓人,但也事出有因,就算有罪,也非大罪,现在人还在牢里……”
“是俞郡王,非要让罪臣承认,滥杀无辜,掩藏尸体,都是方慧指使的管家,还说管家与我夫人私通,实乃奇耻大辱!”
“那管家,是罪臣派去监督夫人的,杀人藏尸,也都是我的主意,我指使的管家以及丹阳郡令龚临,我的目的,就是想嫁祸夫人,逼其离开,以换新欢!”
“请,陛下明鉴……”
龚长青条理清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可是他整整想了一夜的话。
就在龚栖出现的时候,龚长青就已经意识到,他必须要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代价。
一个蝗虫可以坏了一块地。
俞郡王便是那个蝗虫,这块地便是龚家共同的荣辱。
楚天九虽可恨,是因为触碰了龚家的利益,即便如此,在扬州案中,楚天九却只罪罚当事人,并没有牵连无辜。
但是俞郡王不同,他是凝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权衡利弊,龚长青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做。
“哪位爱卿,代朕去看看,看看他的伤势!”炽帝说道。
大约过了几秒钟,没有人回应。
这时,太子云鸿说道:“父皇,既然没有人敢去,儿臣便去吧!”
“准!”
云鸿走到了龚长青的面前,解开了他的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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