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之后,心腹又道:“就是那个拿酒葫芦的人。”
孙柏岩远远的看了过去,只见苏酒靠在了一颗树上,伸了个懒腰,将酒葫芦抱在了怀里,像是要睡一觉。
“他可曾看到了你的样子?”孙柏岩问。
“没有!”
“不必管他。”
孙柏岩转身又进了轿子,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些忐忑了。
这个人先救了冯绪,然后又来了他的府宅附近。
虽然隔了有二十多米,但显然是来监视的。
一个流浪汉,不可能做这些事,在孙柏岩看来,这个醉汉一定有特殊的身份,如果贸然上前搭话,怕是正中下怀。
……
于此同时,大理寺。
楚天九抓了环翠阁和赌坊的人,自然要一一审问。
有人证,有契约和账本为物证,就是环翠阁和赌坊的人想抵赖都不行。
在环翠阁后院地窖关着的女子,有一半以上是赵生钱给绑过去的,那些人中,除了陈露之外,其他的都是平民。
即便如此,贩卖人口这罪名也算是坐实了。
一开始,问赵生钱是谁指使他绑人的,赵生钱还想一个人扛罪。
当楚天九派人抄查了赌坊,查看了账本之后,就发现了一个人,便是南城都县丞,冯绪。
楚天九并不喜欢用刑。
但是在证据确凿之下,赵生钱还是装傻充愣,不愿咬出冯绪,楚天九便下令打了赵生钱四十大板。
四十板子打下去,要了赵生钱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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