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以鸿帝的智慧,怕是难以压制这二人。
“启奏陛下,丧期虽然已过,但是百日内不宜在动杀念啊,景王殿下毕竟是陛下之弟,长兄为父,景王纵有错,但是父教子,也总得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先帝在位之时,也是将景王禁足,想让他反思。”
乐儒深深施礼:“还请陛下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留下景王一命。”
“乐大人,你可知,景王之罪,不仅如此啊?”鸿帝突然说道。
“臣不知!”
“既然不知,就不必谏言了。”鸿帝丝毫没有给乐儒面子。
乐儒在朝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在朝堂之上颜面尽失,哪怕是炽帝,也没有如此。
乐儒如今的地位,一目了然,燕王云飞也都看在眼里。
“启奏陛下,臣弟恳请陛下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饶恕景王死罪,先帝驾崩而去,臣弟等人也均离开云都,或许此生也见不到几次了,陛下就当是放养了一只流浪猫,偶尔也能有个念想。”燕王,云飞说道。
若是其他人,把景王比作流浪猫,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
即便景王有罪,那也得是皇室的人才能品头论足。
而云飞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说出流浪猫这种比喻,也恰逢年岁。
果然,鸿帝听了未曾发怒,忽然笑着说道:“燕王啊,你这个比喻倒是新鲜,这流浪猫,可在街头流浪,无家可归!”
“不过,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懂,你四哥犯的罪,岂能饶恕?”
“臣弟是不懂,臣弟只知道,一只流浪猫,已经很可怜了,比死还可怜。”燕王故意说道。
“你真觉得,流浪猫比死了还可怜?”鸿帝问道。
“回陛下,是比死还可怜。”
鸿帝沉了口气,看向了景王:“景王,云飞身为最小的亲王,朕从未听他开口求过情,既然燕王为你求情,朕也不是不近人情!”
“众爱卿,以为如何?”
见鸿帝把如此棘手的事抛了出来,文武百官哪敢多言。
他们可不是什么亲王,更不是什么重臣,万一说错了,便是杀身之祸。
“臣,附议!”
就在无人应答的时候,楚天九突然站了出来。
楚天九这一举动,让乐儒有些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