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球一听,来了精神:“单于竟然在河对岸?”
“传信的人是这么说的。”方蛟说道。
“王爷,今晚让我带人杀过去,我要亲手抓住北狄的单于。”祁球说道。仟仟尛哾
楚天九面色淡然,看着激动的祁球摆了摆手。
“祁王兄别太兴奋,这是单于的激将法,如果我们真急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了,想必他在营寨内,也设了埋伏。”
楚天九想了想,说道:“方蛟,传令下去,今晚取消渡河的计划,继续打造木板桥。”
“是!”
“王爷,为何取消进攻啊?”阿依夏木问道。
“既然单于想要激怒本王,让本王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杀了他,就算今晚能够渡河,单于也有所准备,今晚不再是良机。”
楚天九沉了口气,说道:“而且,还有一点比较蹊跷,堂堂的单于,竟然亲自来了饶河督战,未免有些太早了点。”
“王爷的意思,小王不太明白。”祁球说道。
“本王暂时也没想明白,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楚天九站起身,走了几步,陷入了沉思。
“王爷相信,单于真的在河对岸吗?”坐在阿依夏木一侧的莫文君,突然说道。
“你以为如何?”楚天九看向了莫文君。
“从敌军的传信来看,不管单于在不在,这都是敌军的激将法,哪怕单于不在,敌军的主将也可如此,令文君担忧的是,单于如果真的在,恐怕不是简单的激将法这么简单。”
楚天九饶有兴趣的看着莫文君:“说下去。”
“河对岸只有不足四万的兵马,其中一万多是败军残兵,只有两万人是后军的骑兵,就算他们真的有埋伏,饶河对岸的地势,也不足以给他们埋伏的条件。”
“文君以为,敌军之所以要激怒王爷,也许是在吸引王爷的视线,说不定,他们正在搬救兵,或者有别的阴谋。”莫文君分析道。
听到莫文君的这番话,楚天九也觉得颇有道理。
“看来,本王当初留下你,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觉得,敌军会有什么样的阴谋?”楚天九又问。
“我军虽然连破敌军三道营寨,破敌八九万,但是一路奔波,人困马乏,若不能一鼓作气,势必要休整,如果是我,就会想办法从我军的粮道上下手。”
莫文君跟着提醒道:“王爷别忘了,我们只遇到了北狄的十一万兵马,在王爷所得的地图上,北狄可是有十五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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