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年纪也才十岁而已,脸上还带着一个小小的酒窝,头上虽然凤冠霞帔,身后更拖着长长的裙子,几个侍女恭敬的捧着那长裙,不敢放手,生怕其沾染半点灰尘。
可虽然被如此众多的扈从、侍女环绕。
在她身上却是没有半分的所谓威严,或者说皇室的威仪,她甚至还有些慌张,不太懂得如何应付眼前这两位诸侯王,一位万户侯的大礼。
好久,才平复下来,清了清嗓子道:“卿等平身,妾只是带小皇子,来与兄长一见……”
“果然是小户人家的女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最近几年,天子最为宠爱的女子,李广利心中冷笑着:“野鸡飞上了枝头,怎么能成为凤凰呢?”
对于钩戈夫人的来历,李广利最是清楚了。
四年前天子巡游天下,途径河间,听闻当地民谣,得知有一女子,自生下来就双手成拳头状,心里就很奇怪,就找到那个女子,也就是现在面前的这位钩戈夫人。
神奇的是,钩戈夫人与天子一见面,从小到大没张开过的拳头,竟然神奇的张开了,当时李广利就在现场,亲眼看到,张开的拳头里握着一个钩子……
“不过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计谋罢了……”当时,李广利就是这样判断的。
因为这种事情,李广利的弟弟李延年就干过。
虽然李延年的更加直白,直接写了一首诗。
北方有佳人,傲视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正是这首简单直白而极具诱惑力的诗,吸引了天子的注意,由此才带来了李氏外戚的崛起。
显然,钩戈的家人,从自家的成果经验中获得了足够的灵感,因此,演了这么一出戏。
所瞄准的,无非就是天子的好奇心,再加上拳中藏钩的神奇事件,击中了天子的另外一个痒处,哪里还不能得宠?
就连之后的怀孕十四月,而诞下皇子,更是……无稽之谈……
“怀孕十四月……端的是好算计”李广利在心中赞道。
平心而论,李广利觉得自己是怎么也没办法想出如此精彩绝伦,而又可完美的瞒天过海的主意的。
今日再见这钩戈,李广利又觉得,对方浑身都是破绽,言谈举止,一点也不像一个在宫中已经生活了四年之久的皇室妃子。
“要嘛,就是背后有人……”李广利想着:“要嘛就是此人心机极深……”
无论是那种可能,对李广利而言,都是将来的一个大敌。
“弗陵,快见过二位皇兄”钩戈却放下怀中的小男孩,柔声教着。
“弗陵拜见二位兄长”才不到两岁的小皇子,一本正经的依着周礼,一步不差的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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