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也是微微一笑。
那些白菜,自然是张恒空间所出。
事实上,张家里虽然也种了大概两亩白菜。
但是,靠那么点白菜,根本就没办法满足张恒一家的食用和送人之用。
光是这长安城,张恒要送的人家就有四家之多,像是丈人家、霍光家、张安世兄弟和丙吉,这些关系都需要稳固。
张恒很清楚,要想跟人长久的相处,这时常的礼尚往来,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他送的都是些蔬菜,腊鱼腊ru什么的。
即使是以廉洁著称的丙吉也不好拒绝,朋友送些家里产的东西,没有人能拒绝,只是一直托人来说不好意思。
但张恒看得出来,丙吉对于张恒时常能想起他,给他送些东西的举动颇为感动。
这就是糖衣炮弹的可怕之处,无声无息的瓦解了一个清官的防线。
“最近长安是非多,贤婿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只是不要轻易一个人外出……”桑弘羊提醒道。
随着丞相和执金吾同时出缺,后遗症随之而来。
丞相府和执金吾衙men群龙无。
丞相还好,反正朝廷需要的不是一个丞相,而是丞相的象征意义。
但是执金吾就不同了,统管三辅治安,执金吾一出缺,直接的后果就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搞风搞雨了。
特别是,江充一垮台,随之而来的是一大批江充提拔的官员和亲信都被罢免。
这直接导致了执金吾衙men陷入混。
“难道一个执金吾就这么难任命?”张恒好奇的问道。
丞相的话,还好说,毕竟这年头,能够有能够资历做丞相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剩下的,老实说资历都不够。
唯一有那个资历的人就在张恒眼前。
桑弘羊,做丞相的话,资历是够的。
但是张恒知道,他不会做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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