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那位涿郡太守在为自己造势,营造一个礼贤下士的君子形象罢了。
这种事情,在后世早就被人玩烂了。
但此时却还颇为新鲜,因此惹动了长安人纷纷围观。
“手笔还tǐng大……”张恒挤进人群中,看了看那张贴在灞桥边上的一张告示以后,笑了一声。
按照这告示说,涿郡太守刘屈髦,自感自己学习圣贤的学问虽然很努力,但是因为天资的问题,所以呢无法完全的理解圣贤的精髓,因此趁着这次来到长安省亲的机会,广请天下的贤达为其解huò,若言之有理者必有重谢,若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那他刘某人必定向天子举荐之。
这张告示对于张恒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他看了也只是笑笑而已。
“刘屈髦这是想做丞相想疯了吧……”张恒暗自想道。
当然,错非为了竞争丞相大位,刘屈髦怎么可能在现在出现在长安,更别提什么【礼贤下士】【不耻下问】了。
不过,这种收买人心的手段和伎俩也未免太低劣了一点吧。
就连张恒都能一眼看出他的目的所在,就更别说刘彻那只老狐狸了。
张恒不相信,刘屈髦连过犹不及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不过,刘屈髦怎么想的,不关张恒什么事情。
既然恰好碰到了这么一场难得一见的儒门辩论,张恒当然要进去观摩一二。
于是,就回到车上,跟桑蓉娘说了一声,让她先回家。
桑蓉娘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喜欢这种热闹,因此也就笑笑,叮嘱张恒早些回家。
目送桑蓉娘离开之后,张恒就随着人流,到了灞桥上的辩论会现场。
此时,辩论会已经开了许久了。
张恒到的时候,台上的士子正忙着辩论‘王道’。
张恒听了一会,直觉有些昏昏yù睡的感觉。
这些人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洪范》的那几句,而且还大都是些老生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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