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气温在火车上的人们不经意间,明显下降了许多。
“连长,听说北方很冷,最冷的夜里,能达到零下三十度。”高飞开始怂恿伍千里,希望多要一些棉衣。
七连的战士多数是南方人,从南方到北方,很多穿着单衣就来了,在边境都冻得瑟瑟发抖。
伍千里觉得高飞说的不假,立即跟火车站的站长多要了一些棉衣和棉裤。
“连长,还有多余的棉花和破布吗,可以让战士们缝制一些手套和袜子。如果冻伤严重的话,也会降低战斗力。”
“一群大老爷们儿秀花针,一般人做不来。交给我吧。”雷公听见了,就把这缝缝补补的活揽了过去。
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过了,高飞尽量说服伍千里,让战士们提前做好防寒准备。
余从戎却是毫不在意:“大老爷们的,还怕冷。冬天的时候,我们都是光着膀子下水洗澡。”
这不是吹的,南方有些地方的确没有那么冷,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在以后的战场上,很多人不是被敌人打死的,而是被冻死的。
高飞自己一个人言语轻微,劝说的范围很小,能劝服的基本就是七连的这些人。
他也向其他连营长反应过这种情况,但是入朝作战的命令下达的很急促,时间太紧,很多战士们根本意识不到江那边是如何的寒冷,避寒保暖的衣物带的比较少。
在沈阳,火车基本没有怎么停留,就继续北上。
这个时候,有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北边什么地方打仗他们都知道,因为第一批志.愿.军早已经和美.军干起来了,这样算起来,他们已经是第二批入朝的队伍了。
辑安车站已经是边境,离鸭绿江已经不远。
火车到站时,高飞能看到已经停了十几列绿皮火车,四处都是实枪核弹的战士们,上下列车,搬运物资。
车站里,堆积如山的物资,在一片片风雨棚下搁置的整整齐齐。
所有的军队都在忙碌,又都不动声色。
肃穆的氛围,让这里看起来比之前的训练驻地还要严备几分。
伍千里带着七连走下了火车。
月台上,有车站现场的人员来前来对接:
“你们是第七穿插连的吗?”
“是。”千里敬礼,再握手:“第七穿插连连长伍千里!”
“我是火车站副站长,专门等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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