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帮子黑皮人在丛林中游荡。
孟小太爷一边走,一边又开始了他的絮叨:“闲来无事,我给老爷子作了一首诗,你们想不想听一听?”
其他人故意不配合他,没吭声。
孟烦了只好自娱自乐:“老爷子,您听好了,我只作一遍。”
他开始吟道:“初从文,三年不中,后武举,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攥一良方,服之,卒。”
众人都大笑。
不辣嘿嘿地乐:“好诗,好诗。”
豆饼也跟着拍手叫好:“好、好、好。”
“你懂诗吗你?”
迷龙伸手去拍打豆饼的新头盔,被高飞瞪了一眼,伸手拿过了豆饼肩膀上的机枪。
阿译安慰道:“老爷子,别生气,烦啦就喜欢跟您闹着玩。”
郝兽医点头说:“写的挺好的,写的就是我糟老头子的一生。”
他的儿子也在战场,不过是在国内,这次回去,抽空见上一面,实在不行,写上一封信也行。
死啦死啦在前面叫唤:“传令兵!三米以内!你立马给我到一个耳刮子就能抽到的距离!”
于是孟烦了一瘸一拐地跟上。
他们一边前进,一边打零散的鬼子。
死啦死啦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招贤纳士,将队伍的单纵变成了双纵。
队伍不断壮大,按照孟小太爷的话说,都快拉出半个营(150人)来了。
前面带路的死啦死啦忽然打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
高飞立即弯着腰摸上去,用望远镜观察着前面不远处,那里有一个婴国人的全埋入式地下工事。
日军的一支小分队拥在那里,对着洞口往里一个一个扔手榴弹,然后再拿着机枪对着里边盲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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