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一个小小的阁楼。
他沿着里面的一个木梯爬了上去,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静静地趴着。
……
先遣团逐渐向教堂逼进,教堂里的日军被逼的从里面冲出来。
这个时候,周围都是远征军的火力点,怎么可能让日军突围出去。
所有的迫击炮、重机枪瞬间集火。
大约七十多人的一支日军小队,刚刚冲出来就全部被打死。
剩余不多的日军不敢再继续往外冲,只能后退,依靠坚固的教堂苦苦挣扎。
迷龙因为胳膊受了伤,包扎上了厚厚的绷带,侦查营也交给副营长临时带领。
他躺在高飞的身旁埋怨道:“团座您可是说过,指挥员不能轻易以身犯险。现在你可是食言了,你不让我冲锋陷阵,这不自己也瞄上了吗?”
高飞戴着一顶钢盔趴在远处二楼的一个窗户边,小声解释着:“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日军的狙击手消灭的已经差不多了。我来这里,可以鼓舞一下士气。”
其实他就是手痒了。
“团座,让我打一炮吧?”克虏伯又开始嚷嚷起来了。
“打一炮干什么?打五十炮!把那座教堂给我轰平了!”
“是,团座。”
克虏伯经过再三请求,获得了五十发炮弹的权利,猛烈的炮火击中了教堂的顶部,几乎将一半的楼房炸塌。
但教堂是用水泥和钢筋加固过的,堪称一个碉堡。
尤其是上面的六角塔尖,还在里面加了三层铁板,无论怎么炸,水泥纷纷掉落下来,露出里面的铁板就是不倒。
趴在塔尖里的藏重康美一动不动,用八倍镜耐心地观察着。
他已经猜到,对方能这么快破解了他的狙击战术,肯定是有一名精通狙击的指挥官。
半天时间,他很有耐心,没有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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