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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走。”森槐应着,欲言又止,还是一步都没踏出去。

        他没说为什么会在车站,也没提南和,连琴姨的事都没细说。

        这怂样跟羞滴滴的小媳妇没差了,森槐暗自腹诽,真的是怕了这个小祖宗。

        森槐简单捋了捋,觉得不急于一时,要说什么也得回去说,关上门再好好说。

        “师傅,去九春楼。”森槐拉着南黎坐上后排,说道。

        “兄弟,怎么又去那啊,那个楼这么稀罕的吗,今天还专门带着朋友去玩,城东那边新修

        的西洋...”

        “谁说是去玩了,”森槐打断司机的极力推荐,心下想着一尊老太佛一尊小祖宗待的地方,可不得稀罕嘛,“我们赶那去治病。”

        虽然现在去九春楼看病的人一年到头屈指可数,但南和不让九春楼关门,就寻了个相熟的老医,约定在森槐回去后就来看守。于是森槐在回去前,他还得担任九春楼的主治。

        司机打表的手一愣,说道,“九春楼那确实是有个挺出名的老中医,不过你们两个年轻人没事去看老中医...咳咳。”

        司机正值壮年,想起以前听说过老中医都特别擅长壮阳补肾的法子,自家婆子也让自己去试试那五世祖传秘方,还被脸皮薄的自己给拒绝了,当下就燥红了脸。心下直道,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

        森槐见司机咳嗽咳得越来越得劲,想了想刚才的对话,惊觉治病还有主动和被动两层含义,而现在老中医在世人的眼中可不那么“纯洁”,但解释又显得刻意。于是不自在地转头看向窗外,却正好对上了南黎的视线。

        南黎好像一直在看着他。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南黎眼睛闪了闪,没给他丝毫的反应时间,又对着他轻笑,笑了整整七下心跳,笑得他心都化了。

        这小祖宗。

        昨日。

        森槐无奈的看着前方被小石子铺满围起来的小巷,有些烦躁地揉捏了一下眉头,这已经是他经过的第三个施工场地。

        老旧的地下水管在这个年末将迎来它的换代,机器甚至也为其欢歌,奏起堪比贝多芬病毒般激昂的乐章,热烈之深让森槐都觉着接下去他的脑神经也可以用水管给代换一下。

        “兄弟,真是抱歉,我也没想到车真走不动,要不你就自己过去,楼就在这道的后头,很近的,我保证走路几分钟就到。”

        从进入巷口后就没停歇过的水泥加工声此时终于安静了下来,原本就是想着坐车快点逃离这魔音般的折磨,哪成想路况糟糕成这样。确认四周有熟悉的地标后,森槐问道“多少钱?”

        “五十二,今天元旦,我们私家车也不计较,就给你五十吧。扫码还是现钱?”

        森槐掏了张百的递给司机,司机眼睛立马亮了亮,双手接过放在光下仔细瞧了瞧,说道。

        “这年头用现钱的年轻人少了啊。”司机在口袋里掏了又掏,放在手心里数了又数,才一把塞进森槐手心,“呐,你的找零。”

        森槐接过三张十元,两张五元,一张一元还有九个硬币,感觉脑神经抽搐得更厉害了。

        “兄弟,不骗你,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那个楼真的没什么好玩的,比不上城东重修的那西洋...哎兄弟你别急着走啊!”

        下了车,森槐拿好行李就径直走上旁边的小道,把后面司机加个微信的呼喊声扔向又开始沸腾的水泥加工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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