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顷从高中时就跟着甘渡混迹酒吧,那时候cyan还没盖好,南岸区只有大学城对面一所酒吧。
甘渡带她去见自己的狐朋狗友,一票男生里挑不出几个好的,比甘渡高的没甘渡有气质,比他有钱的没他玩的花,比他嘴欠的没他学习好。
这样比较下来还是看甘渡顺眼,她忍不住凑近他,由衷感慨:“这么看下来,你还挺像个人。”
这里吵闹,甘渡听着吃力,嘴里叼了根烟,蹙着眉,烟随着话抖动:“什么?”
“我说,你还挺帅。”
甘渡听到后嘴角不羁地笑了下,明褒暗贬:“眼疾痊愈有望,我的荣幸。”
阮顷:“……”我脑子有病才夸你。
她躲甘渡远远的,看他饮酒如饮水,蹦哒一晚上都不带困。最早她以为甘渡来这里是把妹,所以闹着要跟过来,但坐了半天也没见他去撩哪个小姑娘。
后来才知道他浪归浪,端着富公子架势,只等谁来投怀送抱,送一个收一个,来者不拒。但这种风流事从没传到她脸前,他做事干净利落,这么些年也没听说有谁来讨桃花债,也没有什么女生会背地里因为她是甘渡青梅就使坏。
阮顷觉得在这点上,他还算个称职的竹马,至少没让她糟心。他私生活再怎么乱,乱不到她脑袋上。
就因为她频繁跟着甘渡去这种场所,表哥以为她贪玩,夜场刚完工就取名【cyan】,当作生日礼物偷偷送她。
这还是她头一次在夜场办生日宴,而她身边这群千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章瑰丽抱着酒瓶子问她能不能拿两瓶回家,阮顷大方:“随便拿,等闲了可以来我家酒庄挑。”
“真的吗?我可以要‘甜度’吗?”章瑰丽眼睛都亮了,晃着阮顷的胳膊再三确认。
章瑰丽起了个头,其他人嘴里喊着也要来酒庄,阮顷心痛地想要捂住钱袋,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索性全都应下。
有几个女生缠着她也要‘甜度’,她眉毛微微一蹙,很是不解,上次这款酒这么受欢迎的时候还是她的小竹马在家。
‘甜度’是阮顷第一次酿制的酒,因为味道过于甘甜清辣,不被大众所喜而没有广泛生产。
“干嘛都要这款酒,你们这样我真的会以为它很受欢迎?”真要是这么火爆,她立马回家批量生产。
有个女生接她的话:“你不知道吗,最近轻摄氏工作室回国办建筑展,他们家老板很喜欢这款酒,很多人都想和他搭上关系。”
“我们家是想承包他的展览,你也知道,我那个败家哥哥开的展厅根本无人来找。”
“听说创始人是一个叫甘渡的,不止有样貌有才华,还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建筑系毕业,我看过他照片,真的纯纯帅哥……”
阮顷只当听八卦,但甘渡这个名字从她们口中传出来的时候,本来向上勾起的嘴角突然僵住。
像是重新认识一个人,听别人七嘴八舌描述他的事迹,最年轻的普利兹克奖提名者,设计风格前卫独特,网上关于他的信息少之又少。
豆豆眼里冒着崇拜的光,凑过来贴着她耳朵幽幽吐出来一句:“听起来还蛮正人君子的”。
阮顷:“只是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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