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下车查看,盯着被扎出口子的轮胎一阵骂,甘渡跟着下了车。
叫骂声引来保安,保安们认识方天,慌忙赔礼道歉,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说自己看管不力。
方天暴躁地踹了轮胎一脚,火气还是消不下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车都看不住,我明天就去跟你们老板说辞退了你们。”
他在一旁骂,甘渡跟个没事人一样在旁边听,好似被扎的车不是自己的,他等方天发火的空档还有点了烟,火柴亮地一瞬间,从火光里看到轮胎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银质胸针。
他过去捡起来,指腹擦掉上面的灰尘。
“我要看监控,今天一定要逮到这个小兔崽子,让他死了骨灰少几斤。”方天还在跟保安纠缠,甘渡骂他的话被他偷来用,但确实骂人比较爽。
保安面露难意,这个监控,他是看不了的。
甘渡把胸针装进口袋里,看了一眼保安,出声拦住了不饶人的方天:“算了,谁能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我的车我还没发火你发什么火。”
“可……”
“没有什么可,我打车回家,你自己随便。”
阮顷结束生日宴已经凌晨三点,豆豆没有喝酒,开车送她回家。
车停在绿翠园大门前,阮顷不让她进去,她扒着车窗透出来个脑袋:“阮姐,今天干嘛回这里住?”
“胸针找不到了,来看看是不是落在这里。”
她记性差,已经忘了胸针是这次丢了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戴,只能来绿翠园碰碰运气,看看是不是真的忘记戴。
看门大爷看到阮顷冲她打招呼:“阮小姐才回来啊,人都等急了。”
阮顷一头雾水,以为是大爷在等她,本来还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回来,但怕耽搁人家时间:“辛苦大爷了,我今晚来这里睡,您早早歇息吧。”
大爷笑眯眯地朝她摆手,让她赶紧回去。
阮顷一边走,一边给豆豆发语音,“我们家门口的大爷今天好奇怪……”话还没说完,她瞧见远处路灯下隐隐绰绰有个人影,以为眼花,又仔细看了一眼。
甘渡半坐在行李箱上,一条腿悬着,另一条腿支着地,后背靠着路灯柱子。他打远就看到阮顷和大爷说话,走路步子不紧不慢。
逐渐走近,阮顷才看清人脸,实际上在看到身形的那一刹那她脑海里有了答案,但真正看清脸,还是让她惊讶了一下。
她终于明白大爷为什么说人都等急了。
阮顷装作没看到他,径直走去开门,手指刚盖上电子锁,感觉到衣摆被人拽了一下。
“阮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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